来的时候，就在太平间了，我当时脑子还挺蒙，还不知道怎么出来，正在找路，外面有人把门打开，我就出去了。”
沈擒龙明白了，原来当时那个大夫和杂役看到的僵尸乍尸，是杀手才醒过来时候的样子，他大概是吃了什么药，全身麻痹，所以胳膊腿还不好使，走路僵硬，看着是像僵尸。
结果，那个老大夫和杂役就受不了这种刺激，被活活吓死了。
沈擒龙又问:“你出去之后，接你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我在一个朋友那儿住着，接受了命令，过来抢人，没想到是你。”
“始终没见过老大？”
“没见过，真的，不是瞎掰，到现在也不知道老大是谁。我们都没见过。”
沈擒龙点头，又问:“今天你为什么找我？不是要杀我？”
“不是，本来我们要把你抢走，因为我们老大说，你会装电台，会用电台，我们这边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会用电台。所以老大让我们把你弄回去，还特意嘱咐我们别伤着你。
上次那些装警察抓你的就是我们的人，他们也是没弄好，结果把你打伤了。他们本来也是要把你活捉的。”
“怎么又开枪打我呢？”
“你们那里边枪响，我以为开枪的是来杀你的，我们的人还没到，本来是要有人帮我，用车接你的。”
沈擒龙暗暗佩服，人家私人间谍组织的老板脑子比社会部的人高明了几个层次，别的不说，就说这现代化的程度，就不是社会部能比的。
特务杀手看到沈擒龙不生气了，就继续说下去:“我才冲出去，就看到你拿着枪从里边出来，我当时一着急，就给了你一枪。后面的事你也知道，这枪一开，就不走脑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时真停不下来了。真不是故意要杀你。”
沈擒龙点点头:“那外面用机枪的人呢？也是你同伙吧？”
“要是有，那就是。我没看见，他干啥了？”
“他倒打对了，他用机枪把来杀我的鬼子给打死了。不过也扫了我半天，我命大，又回来了。”
特务杀手慢慢点头，这倒是他老板的风格，一个人后面还藏着一个人，环环相扣，把事情办得相当稳当。
沈擒龙又说:“那在公安局给你馒头的人还记得吗？看见脸了吗？”
“没看见。他身子藏在一边，就一伸手把馒头扔进来了。”
“胳膊什么样，是粗还是细，皮肤是细还是粗，看着像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头还是小伙。”
“就一晃，哪能看清啊？”
沈擒龙点点头:“嗯！那有多高呢？当时你至少看到他胳膊的了吧？”
特务杀手点点头:“不矮，胳膊在窗户中间的地方。”
沈擒龙又问:“在公安局的人是谁，你听说过没有？”
特务摇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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