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给姑娘送了一个香囊,说是里面,有她请大夫调配的香料,是可以助眠的。”
沈湛狐疑的挑眉:“阿宁平日并不曾失眠,好端端的,怎么就送了这东西。”
“香囊在哪?”
“许是被姑娘随身带着。”
沈湛点点头,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挥手让清欢起来后,就命人传了膳。
没萧宜词陪着他,沈湛其实也没多少胃口,随意吃了几口菜勉强对付后,就让人将这些给撤了下去。
他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对他而言,有吃的便算不错。
因为也没吃几口,沈湛懒洋洋的躺在罗汉床上并不想动,就连每夜必背的书,今儿也是毫无兴致。
萧宜词带着一身水汽从浴房出来的时候,就见着沈湛闭着眼在罗汉床上小憩,柔和的烛火在他的眼角眉梢晕开,挑染出别样的柔情和温和来。
他身边的窗扇半开着,冷风从外面灌进。
萧宜词见着后,立马就换了自己的脚步,往沈湛那边走去。
沈湛闭着眼,也不知是不是睡得沉了,萧宜词没想着将人闹醒。
她小心翼翼的抬腿,跪在罗汉床的边沿上,倾身去够半开着的窗扇,她想要将窗扇给关上,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及到窗扇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自己天旋地转的,背脊忽然就抵在柔软的被褥上。
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
萧宜词睁眼看着沈湛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叹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你又没有陪着我。”沈湛也没做什么,只是将人困在自己的身下瞅上几眼后,这才将人放开,躺在她的身边。
“多大的人。”萧宜词笑,但也不得不说,沈湛这话从一方面来说,还是挺令人高兴的。
沈湛握住她的手,然后揣在怀中:“不管我今儿多大,是十六正年少也好,还是三十而立也罢,至始至终的我都是你的夫君。”
“只怕等过几年,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这话虽是玩笑,可听在沈湛耳中,多少却是有些刺耳。
他皱眉转头看着依旧躺在身侧的人,语气也不复之前的温和,而是变得冷冰冰的:“你这话日后不要说了,我听着不舒服。”
听着沈湛这话,萧宜词忍不住一笑:“沈湛小哥哥,我这是在说你日后可以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呢?”
沈湛依旧不悦:“不要,不准说,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萧宜词这下是真的没忍住,噗嗤一笑出声,她用手撑着床面,将身子翻转过去,笑盈盈的注视着依旧平躺在罗汉床上的沈湛:“阿湛,你不喜欢美人吗?”
“皮相再好看,也不过是一时之趣。”沈湛回答的十分老成。
“年少老成。”萧宜词叹气,“我若是你,我才不会这么无趣,我定当做那名满京城的少年郎。”
“如何名满京城?”沈湛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眼前,嘴角微扬,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花名在外吗?”
萧宜词轻哼一声:“当然是做了,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翩翩少年。”
“阿宁。”沈湛笑着看她,“胆挺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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