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
他想了一想,又取了几枚纸鹤出来,传回门内,吩咐纯宁等人控制局面,不可胡乱宣扬。
周竹桢驾着飞舟回了门派,派了这些筑基修士中的一人去天极峰向掌门汇报事件经过,自己则带着其他人飞往剑峰刑法堂。
她回来之前已经给纯宁发了纸鹤,简单概括了一下事情,但她既然作为被告,一面之词自然不能尽信。
纯仪道君见她突然来访,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待她讲明来意,面色数变,十分为难,“这”
这简直是他执掌刑法堂这么多年来碰到的最大危机
纯仪哪敢给她判罚。
这位可是未来的门派首座,现在罚了人家,就是她不记恨,万一心里留个坎儿呢万一道尊回来觉得他罚重了迁怒呢他还想不想在问道门混了
“这个,按理来说这种重案应由刑法堂裁决。”他心思电转,快速地思考着对策,“但是师姐也是为了救人性命才贸然出手,门规没说这种情况如何判罚况且此事涉及两位高阶修士的嫡传弟子,含华道君和含光道尊必须到场听证。道尊现在恰好不在门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家都是刚从外面回来,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待到道尊返回,再请他裁决如何”
那些低阶修士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刑法堂不敢判,要惊动含光道尊
也对,宸元道君是他的徒弟,此事他不可能不管。他们平日根本见不到这些高阶修士,只是在讲道之时遥遥见过几面,现在听闻此,感觉颇不真实。
“如果只按照门规判会怎么样”
纯仪摇摇头,笑了笑,也不回答他的话,负手出去了。
那个筑基修士看向旁边那个雪白的身影。
问道门的门规是入门之时所有弟子人手一枚玉简的,他自然知道触犯门规会有怎样的后果。
故意杀害同门,处一百打神鞭,熬不熬得过去看天意。
周竹桢站在一边,她细心敛了化神威压,避免让他们感到不适。雪白的交领道袍裹在身上,洁净出尘得像是天边的云。她神情平静,只是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他突然在心底有一丝愧疚。
她其实是救了他们性命的。
如果她看到求救信号之后置之不理,或是慢一点赶来,他们这一队必然全灭,此事也和她扯不上什么关系,她最多担一个搭救不力的罪名,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门派责备两句也就过了。
即使她伤害了纯澈师兄,但她并没有伤害他们。纯澈师兄的事情自有门派裁决,可是他们凭什么对她恶语相向
打神鞭的威名在低阶弟子中如雷贯耳,是问道门最重的刑罚之一,传闻受此刑者根本感受不到皮开肉绽的感觉,因为神魂的疼痛已经盖过了一切这东西还会随修真者修为的提高而增加威力,受了一百打神鞭下来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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