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被推进来。
烛光颤颤地闪烁着,为表面的奶油晕染上一层暖色蜜糖。
“樊总,这是同学们的小心意,因为匆忙,你别嫌弃。”一位女同学的声音响起来。
“怎么会,谢谢大家!”樊星那双幽黑的眼睛倒映着烛光,熠熠生辉。
大家举杯,我俯身要去拿桌上的啤酒时,面前的男人已经把它递至我手中。
“骄阳,能再见到你,很开心。”他轻声说,用别人听不到的分贝。
“我也是。”我举起酒瓶,和他碰了碰瓶身,准备一饮而尽。
谁知他拦住了我,说没必要。
我笑了,并不坚持,恭维他现在也变得绅士不少。
谁知这一笑,就像中了魔咒,我只觉得脚下轻飘,毫无缘由地开心不已。
这时候,我心里就特别思念楚晴川,恨不得他马上出现在我眼前,和我一起分享快乐。
我以为是自己喝醉了,转念一想这点酒力怎么可能?难不成是林斐的药效发挥了作用?
不等我继续思考,包间里的奶油大战已经拉开序幕。
不少人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或者用闪光灯拍照,我的眼睛被刺的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白光。
我有些晕眩,甚至还有点儿恶心。
茫然无措中,我感觉身后被人一推,正好被对面的人抹了一大块儿奶油在脸上。
因为没开灯,也不知道谁是谁,大家推推搡搡地笑着闹着,我在天旋地转中乐不可支。
猛然一下,我被撞到一边,正好又被桌子磕了膝盖,旋即摔倒在地,身下却压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在摔倒前,他来扶我,结果成了我的人肉垫子。
“没事吧?磕到哪儿了?”男人暗沉的声音响起,混着酒精的气息。
“咦?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回家了吗?是不是想我了?”我难以置信的同时,又觉得无比高兴。
楚晴川怎么在这儿?
“回家?呵呵,喝多了么?不过,我的确是挺想你的。”他刮了下我的脸,将一块奶油抹进嘴里。
我抱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颈窝,说带我回家吧,我不想在这儿了。
当时我的大脑很迟钝,似乎只有一条直直的脑回路,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男人。
而且那种快乐的心情就像奔跑在山花盛开的原野,空旷,开阔,我在不停地旋转。
“骄阳,没想到你见到我这么开心。”男人说着,歪了歪脖子,吃掉我脸颊上的奶油。
我觉得痒痒的,笑着对他说,好多人在这儿,不要这样。
但心里又很渴望,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像在天空自由徜徉的鸟儿。
他说没有人,只有我们两个。
我心想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于是迷茫地抬头去看,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房间,居然真的就陷入一片漆黑的寂静,但空气里弥漫着的甜腻奶香味儿证明了之前的确不是一场梦。
“人呢?”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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