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四周静得可怕,似乎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胸腔中不安地跳动着。
等赵令仪找了一会儿,才发现先前扔出去的竹筒都在房间的中央躺着,第四次扔的位置距离她现在站的地方比较近。
还好她猜对了方向,要不然手里的这两个竹筒都用没了,那就难办了。赵令仪收起高兴的心情冷静了下来,这才走到柜子旁边,上面那个木盒紧闭着,沉默的横亘在那里,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仿佛在嘲笑着每一个不自量力的来访者。
抬头向这个空间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之后,发现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赵令仪这才定下心神来打开那个盒子,希望这里面就能够藏有一些让她出去的办法。
可是在打开盒子之后,赵令仪就失望了,因为在盒子里面只放了一条钥匙,其他的都是一些石头,赵令仪把盒子里面的所有石头都翻了一遍之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和奇怪的地方。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的赵令仪整个人都泄气下来,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看来真的要待在这里下去,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发现她不见了找过来。
只是想到这里的赵令仪又不禁懊悔起来,早知道她就跟那个车夫说一下去向就好了,就算他们已经知道她不见了,那样找起来也好找一点。
哪怕让公孙氏刻薄几句,也比悄无声息死掉地好,只有活着才有资格感受羞辱的滋味。
赵令仪自嘲地勾起嘴角,前世自己的性子最是娇纵狂妄,一点就着,也不知后宫里多少嫔妃置喙自己太过咄咄逼人,可那时自己自持宠爱,并未将这些流言放在心上。曾有个妃子故意将酒撒在赵令仪的衣袖上,想让她殿前失仪,而凑巧那件百花穿蝶云锦袍子又是她最喜欢的,赵令仪当时便不顾宫女的阻拦,笑吟吟地拿起一壶洞庭春酿倒在那妃子的头上,直浇得那人整个都湿透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说不出话来。
后来赵令仪的跋扈之名就流传开来,朝堂上还有几个老臣慷慨激昂地痛诉她妖妃祸国,为乱朝纲,理应废除。可那时江绎心极为宠爱自己,当场便拉下脸来,叫侍卫把那老臣拖下去——倒也没有叫人打板子那么昏庸,只是叫人把那老臣拖进茶室,直招呼他喝了两大壶茶才作罢。
那时赵令仪听了这事只是笑,一心高兴着皇帝护着自己,却不知道这事正是她日后凌迟之祸的导火索。
四周无风,却莫名起了一丝寒意,从四肢百骸直渗透到骨髓里。
赵令仪闭上眼睛,不再去想后面发生的事情,前世她就是将自己活成了一把刀,一把供君王玩乐的刀,可以肆无忌惮的割伤他人,但如今她步步为营,却是遵循着一个“忍”字。
那公孙云旗与公孙氏虽然处处与她为难,但她并不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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